姜瑜眼中浮現出複雜,想要說些什麼,又不知道應該如何開口。
掙紮幾番,他還是給二人抱拳行禮,轉身匆匆離開。
等到小巷只剩下了四人,苦心和離戈默默無聲地往外走了一段距離。
小巷此刻只剩下了兩人。
虞疏晚給自己順著胸口,慕時安往著她面前靠近一步,
“劉小碗,你吐什麼?”
“胡亂叫什麼?”
虞疏晚瞪他。
可她眼中的紅還未消散,這一眼不僅僅沒有半點的威懾力,更是帶了種軟綿綿的撒嬌一般。
慕時安再往前一步,語氣調侃,
“我亂叫?
你不就是叫劉小碗嗎?
允許你叫我母獅子,我不能叫你劉小碗?”
“記仇的男人不發財。”
虞疏晚哼聲,卻見慕時安再次往前走了一步,她往後退的時候警告道:
“母獅子,你要做禽獸?”
“我做禽獸?”
慕時安氣笑了,
“你剛剛蛐蛐我的你當我沒聽見?”
虞疏晚皺眉,
“我希望你說話能夠講究證據。
有人聽見了?
你怎麼證明?”
慕時安被噎住,下一刻虞疏晚又換了口氣,
“我們兩人之間何須說這些?
定國公府怎麼就要大難臨頭了?”
即便是知道大差不差的後果,但虞疏晚還是問了一嘴。
慕時安見她如此,也知道這丫頭是在認慫轉移話題,輕哼一聲不再往前走,轉而往另一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