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一個很好笑的事情而已。”
也就是這麼抬眼,虞疏晚才看出來蘇錦棠是怎樣的憔悴。
溪月最近打探來的訊息,是蘇錦棠跟虞方屹之間停止了爭吵。
這樣說也不是很準確。
畢竟開始的時候虞方屹每一日都還有耐心哄著,可蘇錦棠不是甩臉子就是發脾氣。
虞方屹這段時間都藉口在宮中辦差,好長一段時間沒回了。
蘇錦棠黯然神傷虞方屹的態度,也不肯低頭,夜裡總是會哭上幾場。
是以,即便是打著養身子的名號,蘇錦棠眼下看起來的狀態都還不如後院刷恭桶的婆子。
虞歲晚咬了一口劉媽媽,怒聲道:
“外人?
你才是外人,一個外姓女人護著一個旁人的野種,虞歸晚不會是你跟旁人生的吧!”
蘇錦棠又驚又怒,
“你再敢胡說我就撕了你的嘴!”
“是我胡說還是我給說中了?
否則,自己的親生女兒不護著,幹嘛去護著旁人的孩子?”
虞歲晚又被捂上了嘴,劉媽媽額頭上已經開始沁出汗水了。
最開始是她們佔理,現在完犢子了。
自家小姐算是以一己之力將整個局勢逆轉,仇恨都給拉自己身上了!
劉媽媽賠著笑,
“小姐年紀小,胡說的、胡說的!”
“知秋,帶著表小姐和劉媽媽去偏房喝茶。”
虞老夫人冷聲道。
虞歲晚還想要鬧騰,卻對上了虞疏晚的眼睛,倏地沉默下來,往著劉媽媽的懷中躲了躲。
虞疏晚低聲給可心吩咐了兩句,可心有些意外,但還是提著一邊的蓮蓬下去了。
這會兒,整個屋就只剩下了虞老夫人和蘇錦棠母女幾個了。
蘇錦棠眼中滿是幽怨,
“老夫人就任由旁人詆毀咱們侯府?”
“詆毀?”
虞老夫人總算是給了蘇錦棠一個眼神,只是冷得讓蘇錦棠都愣住,原本要說出來的話都哽在了喉頭,怎麼都說不出來。
虞老夫人慢慢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