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老夫人皺眉,
“什麼下藥?”
虞歲晚立刻不敢說話,緊張的看向虞疏晚。
見虞疏晚沒說話,這才敢開口,
“方才苦心姐姐突然過來了,跟知秋姑姑在屋裡找,我在這兒地上和姨奶奶常坐的地方發現了一些粉末。
下午只有虞歸晚來過,肯定是她做的。”
虞老夫人眼中滿是震驚的看向知秋,
“這事兒怎麼沒跟我說?”
知秋也只好道:
“您當時都已經睡下了,這種事情還沒個定論,怎好輕易驚擾了您?”
知秋看向虞疏晚,
“小姐,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兒您跟我們說說吧。”
虞疏晚袖邊的拳頭緊了又緊,面上依舊是面無表情,
“她放的是蛇床草種子粉末,叫人準備了蛇,月白給攔下來了。”
知秋聲音顫抖,
“她、她想害死老夫人?!”
“祖母是她留在侯府的唯一變數,又是我唯一的靠山,這樣做也沒什麼稀奇。”
她再次看向還沒緩過神的虞老夫人問道:
“祖母,我會給你比忠義侯府老夫人還要高的地位和權利,你跟我離開侯府吧。”
現在的她殺不了虞歸晚,但也斷然沒有整日防著下一次的道理。
虞老夫人緩緩地動了動眼珠子,眸中卻滿是失望,
“饒是我心疼你,你是我親孫女兒那也是應當的。
這麼多年在侯府,我雖然不喜她,可也沒有為難過她。
她怎能如此惡毒!”
說到最後,虞老夫人的聲音甚至都變得顫抖起來。
虞疏晚沒有說話。
虞老夫人轉過身,靜默半晌,這才轉過頭來,面上的神色帶著些勉強的笑意,那雙眼卻是紅了,
“祖母享受了侯府的榮華富貴,也得在這兒守著你父親才行。
若是我走了,你父親……
會被人彈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