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很好奇,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才能讓蘇錦棠倒下。
相比起是蘇錦棠後悔那樣對她,虞疏晚更相信的是蘇錦棠發現虞歸晚給她帶來的好處已經逐漸消失了。
剛好,她可以確認一下姜瑜那件事兒。
周圍燈火早就歇下,唯獨侯府的燈火璀璨。
遠遠的,虞疏晚就看見了屹立在黑暗之中的宅院。
這樣燈火璀然的景象,和腦海中逐漸清晰的記憶重合在一起。
上一世他們一起去禮佛把自個兒給忘在了山上,卻以為是她在故意賭氣不回來,也不曾找人去尋她。
她就那樣歷盡千辛和害怕一路走回來,腳上全部都是血。
來不及傾訴心中的恐懼,只有溫氏站在大門譏諷笑道:
“這麼晚才回來,小姐莫不是去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
也就僅此一次侯府還願意亮著燈等您,往後可別了。”
她難以辯駁,被趕去跪了祠堂。
第二日蘇錦棠他們知道事情原委後,也只是冷淡開口,
“自己不長嘴,家裡人沒聽見就不知道多喊兩聲嗎?
裝什麼可憐。
這樣陰鬱的性子,也就只有老夫人受得了,往後少在我面前晃。”
她傷痕累累,他們甚至都不肯多看一眼。
那時候,是徹底的心死。
溪月見她看著燈光出神,忍不住開口小聲道:
“小姐,是怎麼了嗎?”
“沒怎麼。”
虞疏晚回過神。
如今的她早就不是上一世的那個可憐鬼了,時光流轉,也該她來看看她們如何了。
來到門口,家丁正交頭接耳,看清楚虞疏晚不由得一愣,
“二小姐回來了?”
“怎麼,我不能回?”
虞疏晚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他有些心虛的別開眼,
“二小姐說笑了,奴才這就去通報。”
“我回傢什麼時候還需要通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