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疏晚嗤笑一聲,直接抬起步子往裡走去。
可沒走兩步,溫氏就站在距離兩丈遠的地方揚聲道:
“二小姐如今都已經搬走了,自己說的不要侯府,現在這是做什麼來的?”
許是被打怕了,身邊還有好幾個身材魁梧的侍衛站在左右。
溫氏眼中得意。
她一直不曾忘記當初虞疏晚給她的那些難堪。
虞疏晚還在府上的時候,她真就是躲著走。
現在虞疏晚自己說離開侯府,看樣子,夫人也厭惡極了虞疏晚,自己自然也能夠仗著是“侯府的人”說上兩句。
“狗是不大不長記性,溫氏,你才是真正的好了傷疤忘了疼的典範。”
虞疏晚微微眯起眸子。
天可憐見,她今日就是單純的想要來看笑話的,沒想整什麼事兒出來。
溫氏卻冷笑出聲,
“二小姐,您罵奴婢奴婢也不能堵著您的嘴不是?
但奴婢可只是提醒您一聲,您如今可不是侯府的小姐了。
今日你若是來給夫人道錯,想要回來,那也該有個態度才是。
三跪九叩到夫人面前,也算不上是什麼為難的事兒吧?”
虞疏晚不在府上這些日子,溫氏很快就重新找到了囂張的資本。
知道虞疏晚現在都不在府上了,面對虞疏晚也沒了畏懼,連說話都變得輕佻起來。
“三跪九叩?”
虞疏晚帶著玩味看向溫氏,原本還得意的溫氏頓覺頭皮發麻,下意識地往後退了退,
“你、你想怎樣?”
“怕什麼?”
虞疏晚笑出聲來,
“我也覺得應該三跪九叩才好,這不是想請教你怎麼跪才規範嗎?”
說完,虞疏晚眸子中逐漸染上寒冰,
“溫媽媽,過來呀,給我演示演示。”
溫氏惱怒,
“你就是不想讓夫人好!
二小姐,您可是夫人的親生孩子,怎麼一點兒孝心都沒有?
這是您的心意,奴婢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