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宋娘子應當是嫁過人了吧?”
“這有什麼的,宋娘子的丈夫早就死了。”
虞疏晚此刻倒是恢複了幾分活潑,
“可這前提哪兒是他選人,該是兩個人看對眼才是。
殿下說宋阿姊是寡婦,可也不見宋阿姊會喜歡他不是?”
容言謹本就不是為了能夠讓虞疏晚好好挑選,只是瞧她一個態度,如今也算是鬆了口氣,啞然失笑地敲了敲她額頭,
“你啊。”
動作一出,兩個人都愣住了。
這樣親暱,虞疏晚頗為不自在地別過頭,
“我又沒說錯,我宋阿姊頂頂好。”
不動聲色地拉開一些距離,容言謹也輕咳一聲,
“是,你的宋阿姊頂頂好。”
兩人之間的氣氛沉默尷尬,虞疏晚想要告辭的前一刻,容言謹開了口,
“我記得,你是冬日的生辰?”
“是,恰在冬至。”
虞疏晚微微側頭,
“殿下怎麼知道的?”
“你猜?”
被虞疏晚這副模樣給惹笑,容言謹語氣比之方才不知道的輕鬆了多少倍,
“你及笄之時想要什麼?”
“都行。”
虞疏晚對及笄之禮沒什麼在意的。
上一世自己及笄時候也鬧了不少風波,她都有些想要逃避這個所謂的成人禮了。
見虞疏晚興致缺缺,容言謹也只是笑了笑沒說什麼,
“宮裡有一個嬤嬤,是知秋姑姑的好友。
也算是有些威望。
若是虞歸晚回來,你不必理會,我到時候將人送過來,一切有她,你安心就是。”
虞疏晚沒想到容言謹安排得這般細致,驚訝之餘笑道:
“多謝殿下。”
容言謹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