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之間不必客氣,我送你回去吧。”
“不必了,我隨意走走,散散心。”
虞疏晚謝絕離開。
陳沉這才從一邊走出,看向容言謹,
“殿下為虞二小姐打算良多。”
“我從前本可護住紫鳶,這也算是上天給我補償的機會。”
容言謹喉頭滾動。
陳沉嘆道:
“可殿下,虞二小姐不是紫鳶姑娘。”
“我知道,也分得清。”
容言謹靜靜道:
“我只是覺得,若是紫鳶還活著,應當會很快活。
逝者已逝,我如今想看著疏晚高興。”
陳沉抿唇不再說話。
這種事情他完全沒開竅,也實在是不懂主子怎麼還千回百轉。
——
虞疏晚出了萬香樓,也不坐馬車,只是漫無目的的在街上隨著人流走動。
將所有的事情告訴了虞老夫人後,似乎心頭並未有一絲的輕松,反而有一種難以言喻的羞恥。
若是自己能夠再有用一些,若是自己能夠再控制住情緒,怎會讓祖母也知道那些腌臢事?
懊惱在此刻不斷地攀升起來,與之而來的是一種無力感。
她殺不了虞歸晚,現在也殺不了賀淮信。
她找誰複仇?
她上一世是全京城的笑話,這一世更是自己的笑話!
可心望著虞疏晚的側臉,絞盡腦汁地想要逗她高興,
“小姐,您看這個面具好不好看?”
“小姐,您餓不餓,那邊的大包子好香啊。”
“小姐,您是不是要開始準備秋天的衣裳了,奴婢瞧那一匹料子不錯哎!”
可不管她怎麼說,虞疏晚都是無動於衷。
可心有些沮喪,剛要想想其他辦法,就見一輛馬車橫沖直撞的沖著虞疏晚而來。
她驚呼一聲,立刻拉過虞疏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