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們讓我惡心。”
虞疏晚輕飄飄地丟下這麼幾個字,揚聲道:
“我養的護院都是死的嗎?
還不出來給我把不相幹的人轟走!”
蘇錦棠掙紮著,眼中滿是怒火,
“轟走我?
虞疏晚,我當真是不相幹的人嗎?”
“你都想要毀了疏晚姐姐的臉,你還想怎麼跟她相幹?”
虞歲晚很是費解,
“表嬸嬸,疏晚姐姐對你們的脾氣已經很好了。
若是旁人在她面前如此,早就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你見好就收,還上趕著去逼疏晚姐姐,你真的是生了她,而不是她在你肚子裡的時候殺了你全家?”
“歲晚。”
虞老夫人的情緒已經平穩許多,她叫住虞歲晚,虞歲晚撇了撇嘴,乖乖閉嘴看要發生什麼。
虞老夫人的背脊挺得很直,她靜靜的看著眼前的虞方屹,道:
“蘇錦棠如今已經瘋了,這樣的主母我不敢要。
若不然,老身往後不再回去,再若不然,你休了她,從此恩斷義絕。”
蘇錦棠冷笑,
“我為侯府操持多年,更是有一兒一女,你憑什麼要阿屹休了我!”
“你沒有為侯府誕下一兒一女,只有一個拎不清的兒子。”
虞老夫人的聲音冷靜得可怕,
“侯府是我與你父親當年一點一點搭建拼出來的,若是我不回去了,侯府屬於我的東西,我都會一併帶走。”
“母親,何至於此!”
虞方屹咬著牙,
“本就不是什麼大事,錦棠近來思緒不明,這才一時間糊塗了些!
母親,您、疏晚不是沒事嗎?!”
“你的意思是,等到那根簪子刺穿我的脖子,那個時候再追究?”
虞疏晚只覺可笑,
“侯爺,請回吧。”
她轉過身,背影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