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要除掉她們,也得準備好才行。”
若殺人那麼簡單,賀淮信早就涼透了。
可心知道她有較量,思忖片刻開了口,
“小姐,李家上下的丫鬟奴才都給換了一批,溪月已經趁著這個機會去了。
到時候可以裡應外合!”
虞疏晚皺眉。
可心勸慰著她,
“溪月聰明,不會出什麼事情,小姐放心就是。”
這是一早商量好的事情,虞疏晚也沒有過多糾結,只是吩咐可心萬萬要將溪月的事情放在首位。
兩個人說話的空當,外面傳來了門房通報。
說是一個溫柔內斂,俊秀的少年來尋她。
虞疏晚聽著形容,絞盡腦汁也沒能夠想出來自己什麼時候認識了這麼一個人。
想不出來,虞疏晚也沒有繼續為難自己,
“先把人帶去花廳吧。”
虞疏晚去花廳的路上都是在不斷地思量著這樣一個人是誰,一直到了花廳看見對方的那張臉,虞疏晚這才想起來他的身份,面上帶著眼藏不住的驚訝,
“許公子?”
許文軒原本正站在一副虞疏晚畫的山水圖前觀摩,冷不丁的聽見旁邊傳來聲音,他嚇了一跳,偏頭便就看見了那一抹嫣然。
比之上次晚間相見,眼前的少女看著更是嬌豔動人,宛如一枝站著雨露的月季,叫人根本挪不開目光。
許文軒在看見她的剎那就紅了臉,立刻低下頭,
“虞、虞二小姐……”
“許公子該自報家門,門房也不會攔那麼久。”
虞疏晚擰著眉頭,
“是我祖母那裡出了什麼事?”
她與許家的唯一連線就是虞老夫人。
如今許文軒來了京城找她,難不成是祖母……
見虞疏晚的臉色忽變,許文軒連忙道:
“虞二小姐誤會了,虞老夫人無恙!”
虞疏晚原本都準備讓可心去找離戈了,聽見這句話,又不放心道:
“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