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虞老夫人在府上很好,就是前兩日的時候被接出去了,對方氣度不凡,虞老夫人主動跟著他走了。
走之前,虞老夫人特意留了一封信,我娘讓我送過來。”
那個氣度不凡的男人八九不離十就是慕時安了。
看來慕時安的執行力還是很強的嘛。
虞疏晚的心頭像是一潭死水被投入了一顆石子,頓時泛起了陣陣漣漪。
許文軒將一封信從懷中拿出,雙手遞給虞疏晚。
一張臉上連同脖子都紅了一片。
虞疏晚遲疑道:
“是屋子裡的地龍太熱了?”
許文軒連忙擺手,
“不是不是。”
虞疏晚叫人給他上了菊花茶,自己則是坐在一邊拆了書信。
看見裡面熟悉的字跡,虞疏晚的眉頭逐漸的放鬆下來。
虞老夫人亦是報喜不報憂,如今八成也知道了她的用意,字字句句都是在說自己很好。
而帶她去安置的人,的確就是慕時安。
“手腳倒是利落。”
虞疏晚眼中含笑,忍不住唸了一聲慕時安。
許文軒沒聽清,他端著茶盅問道:
“什麼?”
“沒什麼。”
虞疏晚將書信摺好遞給了可心讓放起來,目光重新落在了許文軒的身上。
只是這一次多了幾分打量,
“祖母應當不會讓許公子親自來送信的,這未免是不合禮數。”
“的確不是虞老夫人讓在下來的。”
許文軒的臉上紅色退散了些,語氣帶了幾分苦澀,
“這信原本是虞老夫人留下讓祖母遣人送來,也算是我們府上對你的交代。
我母親不知道是從什麼地方得了這信,讓我來送……”
說到這裡,許文軒的臉上有幾分難堪,
“虞二小姐,還請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