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離戈和柳大夫……”
“他們不是對方的目標,本身的武藝高強,能跑。”
要是對方跑不了,她肯定不會丟下那倆地。
兩個人恢複了點力氣,這才發覺這條路陌生得很。
好得很,又迷路了。
虞疏晚咬牙切齒自己的這個腦子怎麼就半點方向感也沒有,苦心已經發現了一個破廟。
苦心看了一眼依舊是明月高懸的天空道:
“小姐,離天亮還早,咱們得去歇腳。”
虞疏晚沒什麼意見。
畢竟她什麼環境沒有經歷過?
只是這一次跳窗而逃,有些丟臉了。
進了破廟,虞疏晚也認不出來那廟宇裡面供奉的神像是誰,拜了拜,便就跟苦心來了一處相對幹燥一些的地方坐下。
看著苦心用隨身帶著的火摺子燃了火堆,身上的寒意這才驅散了一些。
虞疏晚看著面前跳躍的火苗,開始回憶方才她跳窗瞬間看見破門而入的為首之人的模樣。
很模糊,她沒有看清楚,只記得對方很高大,月色下,臉上似乎是有一個刺青。
她……
好像沒得罪過這種人吧?
殺她的人也不會把自己折騰得這樣有特徵,難不成不是沖著她來的?
正在思量中,苦心忽然跪了下來。
虞疏晚回過神,
“你幹嘛?”
苦心抿唇,低聲道:
“那群人……好似是沖著奴婢來的。”
“沖著你?”
虞疏晚意外,
“你在外面睡了男子沒給錢?”
“……小姐,奴婢說的是真的。”
苦心的腦袋埋的更低了一些,
“奴婢的父親,是帶出沈家軍的沈將軍。
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