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前廳的時候,虞方屹已經在那兒等著了。
所謂家宴,也不過就是虞方屹和虞疏晚祖孫倆。
虞方屹有心想要跟虞疏晚拉近距離,虞疏晚看在虞老夫人在的面子上有一搭沒一搭地回應著。
雖只有三人用飯,可虞方屹卻忙得很,瞧著還有幾分卑微。
一頓飯結束,虞方屹特意道:
“前段時間你以身子不適拒客,可宮裡的不行。
太後娘娘已經讓瑤池姑姑來了幾次,我都搪塞了過去,你明日得空了就進一趟宮吧。”
虞疏晚琢磨著應該是小鈴鐺想自己了。
她還在京城的時候小鈴鐺就給自己寫信多次,抱怨自己才回來,太後捨不得也不敢讓她出宮。
左不過明日沒什麼其他的事情,可行。
第二日安排好一切,虞疏晚就直接進了宮。
她有入宮的腰牌,進宮輕而易舉。
只是到了宮道的半道上,恰好遇見了容言謹。
容言謹看起來似乎也憔悴了一大圈,可看見她,眼底立刻亮起了光彩,快步上前兩步,
“疏晚!”
“太子殿下。”
虞疏晚對著他行了一禮。
容言謹說不上是哪裡變了,可他就是覺得虞疏晚和從前不一樣了。
他有些無措,
“你……近來可好?
我聽說你病了,我讓人送去的補品和禦醫你都退回來了,身子可大好?”
這些日子虞疏晚都不在府上,八成是可心害怕露餡,將人給打發了。
她回過神,大大方方地點頭,
“多謝殿下憂心,如今好了。”
“那就好。”
容言謹舒了口氣,可很快又帶著些緊張開口,
“我去兩次你也不肯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