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這就變了態度,不怕她獅子大開口了?
她一時間腦子裡的東西有些多,沒能及時的開口,讓太後面上微紅,
“之前是我誤會了你,可明月跟我說了,卿安也同我說你不是那種沒分寸的人,我自己多瞧瞧,就曉得從前是誤會了你。
這也是皇帝的意思,他最近忙一些事情,便就託著我能夠問問你。”
虞疏晚回過神,笑道:
“娘娘這話是什麼道理?
疏晚心裡清楚娘娘只是謹慎一些。
不過我如今當真不需要公主府,在府上,我還有些事情需要辦。”
太後微微頷首,道:
“你家那個養女不是省油的,也不知道怎麼就跟言溱扯上了關系,竟然還得了個側妃的身份。
雖說現在還沒有過門,也怕是會有不少麻煩。
不過你是公主,她想對你做什麼也得掂量掂量。”
虞疏晚笑著一一應下。
“你那個母親如今可有為難你?”
太後繼續不放心地追問。
虞疏晚將虞方屹的打算給說了出來,太後緊皺的眉頭這才松動了一些,
“你父親雖然是晚了些才醒悟,可也算是在盡力彌補。”
兩個人又說了會兒話,容明月這才回來,身邊空無一人。
她大大方方地坐在一邊,跟著說笑。
容明月性格活潑,幾句話頓時將氣氛給變得熱絡起來。
虞疏晚瞅準了機會這才問了容明月祝卿安怎樣了,她帶著些得意道:
“那自然是沒問題,只是她哭紅了眼睛,不好意思過來。
我已經跟她說好了,過兩日皇兄宮宴招待拓跋使臣,她和我一起跟母後出席。”
“招待拓跋使臣?”
虞疏晚皺起眉頭。
這一茬在上一世不曾聽說過,雖說她早做好了牽一發而動全身的準備,但拓跋莫名其妙來訪,還是讓虞疏晚有些猝不及防。
想到苦心跟拓跋之間的恩怨還有上一次的追殺,虞疏晚的眸光微冷,不動聲色道:
“我記得,這兩年拓跋還在侵犯大祈的邊境吧?
他們這是求和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