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明月皺眉,
“不清楚,可若是求和,是不是要有人去和親?”
這麼一句話讓兩人都沉默了下來。
太後剛好出恭淨手回來,見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冷凝,打趣著二人,
“你倆這是拌嘴了?
不是天天姐姐長妹妹短麼,還能爭嘴?”
“哪兒有。”
容明月很快就恢複了一貫神色,上前撒著嬌道:
“我就是剛和疏晚姐姐說起馬上的宮宴,不知道疏晚姐姐方不方便赴宴?”
虞疏晚知道她這是在暗戳戳地暗示自己別去,可還未開口,太後就帶著幾分嗔怪,
“你我沒能夠將你疏晚姐姐當做心肝兒,那一日也該給她一個正兒八經的冊封才是。”
“換一日不好嗎?”
容明月躊躇著,終究開了口道:
“女兒聽說,拓跋使臣那日也在,要是他們想要疏晚姐姐和親怎麼辦?”
太後一愣,隨即皺眉,
“誰告訴你那日拓跋使臣來?”
“那為何有宴會?”
容明月奇怪,太後搖搖頭,
“你回來這麼久,如今內務府和禮部也籌備得差不多了,該給你正名。
你聽得誰說的跟拓跋使臣有關?”
容明月愣愣地看了一眼虞疏晚,又看了一眼太後,
“是鎮國公府的公子……
昨日我在禦花園喂魚的時候恰好遇見了他,他說過兩日的宴會上拓跋使臣也會來,似是有求和之意。”
鄭成澤。
虞疏晚蹙眉不語,太後則擰著眉頭道:
“這事兒你皇兄還未曾同我說過,若真是拓跋的來,你們的事情就擱置著,先別出現宴會的好。”
容明月乖乖點頭。
經過這麼個插曲,氣氛顯然沒有一開始那般的好。
等要準備出宮的時候,太後親自給虞疏晚戴上了一隻鐲子。
通體碧綠,沒有半點的瑕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