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姜瑜的名字,容言溱的臉上有些不自在,他轉過頭警告著鄭成澤,
“你別忘了,她可是美人蛇。
姜家如今已經被不動聲色地給毀了,難道你還想要步他們後塵?”
“姜家沒了是因為姜瑜腦子蠢。”
鄭成澤摩挲著手指上的扳戒,神采奕奕,
“我不一樣。
我想要的都必須到手。
虞疏晚……
真是個好名字。”
容言溱冷笑一聲,
“當初姜瑜也是這樣覺得……
虞疏晚是必須除掉的,你就算是喜歡,也換一個。”
“換誰?”
鄭成澤收回目光,嗤笑一聲,
“你那個沒腦子的側妃?
不過是有福氣,模樣有幾分像疏晚,可心機都寫臉上,白白玷汙了那張臉。”
他不看容言溱難看的神色,懶懶道:
“我改變主意了,虞疏晚只能是我的,其他人不能動。
否則之前的事情全部都當做我沒說好了。”
“你!”
容言溱想要發怒,鄭成澤已經走遠了。
他不甘心地看了一眼侯府緊閉的大門,深吸了口氣,轉身追了上去……
——
虞疏晚回到院子的時候已經疼得連唇都白了,偏偏半點兒聲音都不吭。
坐到床榻上,可心小心翼翼給她脫下羅襪時候,只見原本應該纖細的腳腕處已經腫了起來,宛如一個饅頭那麼大。
“這麼嚴重。”
可心心疼壞了,
“奴婢這就去取冷水先給您冷敷,稍後好一些了再熱敷。”
“哪兒那麼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