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婉兒直接從袖子裡取出一個小荷包來,展開竟然是一排銀針。
虞疏晚拍在桌上沒說話,柳婉兒手腕一動,很快就在她的腳腕上紮滿了銀針,
“別管,待會兒就好了。”
說完,她很是新奇的看著虞疏晚,
“你是不是不會疼啊,我都沒聽你叫過疼。”
“?這就是你覺得我不怕疼的理由?”
她只是叫出來也沒用啊。
虞疏晚納悶兒柳婉兒的腦子是怎麼長的,正說著話,虞方屹就已經急匆匆的進來了。
他目光一下子就落在了虞疏晚插著密密麻麻銀針的腫脹腳腕上,幾乎是瞬間就紅了眼眶。
虞疏晚扯了扯嘴角。
這是不是有些誇張了?
她上一世快死的時候也不見虞方屹有什麼神色,怎麼現在還整上心疼了?
虞方屹沒有再上前,只是嘶啞著嗓子道:
“柳姑娘,疏晚的腳往後可會留下什麼後遺症麼?”
“應該不會吧。”
柳婉兒道:
“不過令公子再多折騰幾次,她應該能很快廢掉。
本就是進冬的時候,疏晚的舊傷可還難受著呢。”
虞方屹沒有繼續問,只是往前行了一步,又停下了,
“你好好養著。”
說完,他轉身直接離開了房內。
柳婉兒有些心癢癢,
“你說,他是去幹什麼了呢?”
“不知道,沒興趣。”
虞疏晚看出來她的蠢蠢欲動,
“我建議你這次別去湊熱鬧,他可不是虞景洲那個蠢貨好對付。”
柳婉兒哦了一聲,又問道:
“那虞景洲也算是你哥哥,怎麼能想要毀了你的臉,對姑娘家多重要啊。”
“不管對我重要不重要,他都不該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