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對。
一個已經失勢的小姐,若沒有幾分能夠讓人惦念的地方,哪兒值得流螢爬狗洞幫虞歸晚傳訊息?
“你別急,待會兒收拾你。”
虞疏晚淡淡開口,柳婉兒直接將人給扯開,
“還沒輪到你,待會兒再說。”
流螢的面色慘白幾分,掙紮著想要上前攔住虞疏晚,
“小姐她只是想要過得好一些,根本什麼都沒做!
二小姐,求求您將小姐給放了吧!
她也很快就會嫁人,您不能……”
“聒噪。”
虞疏晚沉下臉來,目光晦暗不明,
“是我最近脾氣太好,讓你不知道我最不喜歡旁人忤逆我了嗎?”
流螢怕得嗚咽起來,床上的虞歸晚已經將自己團在了角落,顫抖著聲音,
“你、你別動我!
哥哥今日已經回來了,他最疼我,他不會讓你對我動手的!”
“你忘了上次我當著他的面打你的事兒了?”
虞疏晚撲哧一聲笑出來,
“這幾日忙著收拾賬目,忘記收拾你了。
讓流螢出去找虞景洲回來,怎麼說的,讓他想著來毀了我的臉?”
虞歸晚的身子一僵,心中升起不好的預感。
虞疏晚的話明顯就是說虞景洲回來過了,可她什麼訊息都沒得到,虞疏晚還好端端地坐在自己的面前……
見虞歸晚不說話,虞疏晚從袖子裡拿出了一個錦包,展開就是一排寒光閃閃的銀針。
她慢條斯理道:
“我下午的時候問了柳師姐,腦子不好的人最適合用銀針來疏通。
不過我是初學者,可能手上沒輕沒重,還望擔待了。”
她說著,已經探出身子將虞歸晚往回扯。
虞歸晚尖叫著從床上一下子跳到地上,連滾帶爬地往外奔去。
虞疏晚也不急,只是坐在原地等著。
須臾,虞歸晚便就被柳婉兒給提了回來,宛如扔死狗一般丟在了虞疏晚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