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你的信,我就趕過來了。”
虞疏晚示意她坐下,
“在白家可還好?”
“好。”
白盈盈呼了一口氣,
“好在白家的資源豐富,你要我辦的事兒我都已經辦的差不多了。”
虞疏晚的眼睛微微亮。
這就是說,她也有了自己的資源?
白盈盈捧著虞疏晚給她的茶暖手,道:
“小姐之前讓我找的事情如今也只查出一些零星,原本想再深挖,可實在是沒了頭緒,我也就只能夠先將眼下知道的跟小姐說清楚。
南疆在十五年前左右的時候的確有一個家族都是以禦獸為生,聽說上至雄鷹下至水中的魚兒,都能夠為他們所用。
十五年前恰是戰亂,南疆領主或許是為了能夠尋求庇護,將那家的女兒送入宮中成了宮妃。
可不知道為何,那位宮妃竟然試圖讓猛虎咬斷皇上的脖子。
幸得當時還只是五品官員的雲家發現端倪拼死相救,這才倖免於難。
禦獸一事也被認作是巫術,皇上大怒,就賜死了宮妃,不許任何人提起。
南疆的蠱術師也不知為何,亦是無聲無息的消失。
但又有傳言,其中有幾個南疆族人逃了,可也不知真假。
許多人都說大抵是被皇上秘密處理了,可我並未查到任何蛛絲馬跡,不大像是皇上做的事情。”
一口氣說了這麼多,白盈盈也有些口幹,捧著茶盞喝了一口,感受著熱茶將身子變得溫熱,這才緩了緩氣,繼續道:
“這些事情都沒什麼依據,但雲家也的確在十五年前救護聖駕一躍而上,連當初才進宮還未出名的雲妃都頗受寵愛。”
虞疏晚若有所思。
白盈盈有些不解虞疏晚打聽這些做什麼,虞疏晚回過神,問道:
“你還記得祖母出事後醒了怎麼跟我們說的嗎?”
“老夫人說,有一隻鳥兒去給她送的信……”
白盈盈遲疑,
“可這也說明不了什麼啊。”
“《大祈志》一書你可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