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書講的東西很雜,如工事,如農事,又或是飛鳥走禽,是一代又一代的人撰寫而成的。
見白盈盈搖頭,虞疏晚起身去取了一幅畫和一本書。
她將畫軸遞給白盈盈,自己則開啟做過標記的那一面念道:
“……南疆有鳥,狀貌如神鳥,若成貓。
羽翼流光四溢如鳳,纖足多相及,謂之聖鳥,乃南境特有。
性為桀驁,唯南土人馴,非中原鳥禽也。”
白盈盈看著面前畫軸上的影象眼中震驚,
“小姐的意思是……它?”
“這是祖母跟我描述,我一點點畫下來後才找的書。”
虞疏晚眼中更沉,
“你方才不是說,當初應當有人逃走嗎?
即便沒有根據,可我也不得不懷疑。
當日帶著虞歸晚出現的還有無痕,他的身份不是很神秘嗎?”
白盈盈一下子反應過來,
“小姐的意思我明白了,是在懷疑他。”
她將畫軸重新卷好,
“小姐放心,我會重新往他的身上查。”
虞疏晚點點頭。
白盈盈放畫軸的時候恰好不小心碰到了一邊的弓弩,眼睛立刻就挪不開了,
“這是哪兒得來的?”
“你瞧瞧,覺得怎麼樣?”
虞歲晚如今越發的好,虞疏晚還真有了點兒榮焉與共的感覺。
見白盈盈在意,語氣帶著驕傲。
白盈盈翻來覆去的看,又起身對著一處空地試著扣了扣機關,只聽得見一道“咻”的聲音,就是箭頭釘在木頭上的聲音。
白盈盈快步上前,
“這般深……”
虞疏晚只是看著,很快白盈盈就帶著興奮過來,
“小姐,這是哪兒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