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想要?”
虞疏晚調侃,
“算你運氣好,就這一把還是我剛剛得的,給你。”
白盈盈摸著弓弩道:
“我是在想,咱們影閣若能夠也有這樣的暗器,豈不是能夠更快完成咱們接的任務和想打聽的事情?”
虞疏晚見白盈盈這般說,思索片刻道:
“這事兒到時候交給我來就是。”
虞歲晚在機關上面的天賦不可謂不高。
她改出來的東西也不是一下子就能夠送入宮裡的,更何況宮裡人都能用,自己人又怎麼不能用了?
白盈盈愛不釋手,觀摩半晌才小心翼翼的收起來,想起了自己來的時候要說的事情,
“小姐,你今日就算是不給我傳信我也是要過來的。”
“嗯?”
虞疏晚有些意外,
“出什麼事了?”
“是白知行的事情。”
白盈盈的臉上正了正,
“小姐當初是以將白家主交給他處理才達成的合作。
如今那白家主就被圈養在後院,像是一條狗一樣日日茍延殘喘著。
他又不肯給個痛快,還叫人給珍貴的藥吊著一條命,是不是拿著白家主洩憤。
如今白家主已經精神紊亂,那白知行也逐漸變了。
昨日晚上流珠差點掉入湖中,好在我路過沒讓掉下去。
她跟我說是白知行讓她過去找白日掉在那兒的一個錦囊,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了,腦袋昏昏沉沉就差點落水。”
這個天氣若是落水,可真就是要人命了。
虞疏晚的臉色也逐漸變得凝重起來,
“流珠無事吧?”
“我昨兒晚上過去借口身子不適,將人借走。”
白盈盈看向窗子外面,果真看見流珠站在廊下跟可心她們說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