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樣,對你來說很危險啊。”
虞疏晚淡定地看向祝卿安,
“你要知道,有人在的地方就是江湖,江湖就是危險。”
祝卿安眼中有些茫然,
“什麼?”
“意思是,一切變幻莫測,你怎麼就確定他們不是來捱打的?”
歌舞昇平,絲竹聲蓋過了說話的聲音,虞疏晚看著面前的吃的,也是沒有半分的客氣,只管美滋滋品嘗著在外頭吃不到的禦廚手藝。
容言謹從看見虞疏晚到現在,也一直不曾挪開過眼睛。
他明明已經讓虞疏晚離開了,為什麼……
容言謹的心頭百般複雜,甚至有些不敢面對。
若是虞疏晚真的被選中,他能夠做些什麼?
一邊的聲音清朗,帶著漫不經心,
“殿下,你看起來有些不安。”
“你能安心?”
容言謹反問,看向慕時安一字一頓,
“你分明也心悅她,難道就沒有看見使團的人看她的眼神嗎?”
慕時安毫不在意一笑,
“我喜歡一個人自然會將她護著。
她若是真被看上去和親,我就算是上戰場也絕不會讓她去。
這麼簡單的事情,何須抉擇?”
慕時安的話讓容言謹一下子頓住。
半晌,容言謹這才問道:
“她腰上的那個荷包,是你給的?”
“算是吧。”
慕時安璀然一笑,提到虞疏晚,似乎眼底都溫柔了起來,
“總要早早地將人宣誓主權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