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的事情她不一定知道,但是和親的事情……不必再提了。
跟祈國二皇子的合作也就此罷了。”
聽見塔塔爾這樣的話,塔塔木也不敢再多言半句,只是抿著唇低頭。
所有人都以為今日會是拓跋使團求娶和親的修羅場,連往日最為經常的貴女獻藝都不再有人提起。
可事情卻比眾人想的還要炸裂。
罪女自盡,養女欲借刀殺人,親生母親索命,李家盡數抄斬……
單獨哪一個拎出來都是能夠震驚旁人的大事兒。
有好事者還在小聲地嘀咕,
“早就說過了虞疏晚是一個妖女,你瞧瞧,今日這出事的,哪一個不是跟她有點關系的?”
一邊立刻有人緊張地跟她拉開距離,
“就算是災星,難道你瞧不出來,皇上對虞二小姐是怎樣的在意?
還敢在宮門口說這樣的話,你是真不想活了!”
聞言,那人後知後覺的白了臉,緊張兮兮的東張西望後匆匆上了馬車離開。
可心看著旁處投來的目光,或是打量或是忌憚,總叫她心裡頭不舒服,
“這群人八成又是在偷偷的議論著您呢!”
虞疏晚毫不在意,
“議論便就議論好了,沒到我面前來說,那是她們足夠聰明。”
一邊的容明月蹙眉,
“一群長舌的東西,若不是姐姐今日直接在宴會上的吸引了拓跋使團的目光又一舉將人給擊潰,那就是她們提心吊膽自己會不會被送出去了。”
這個倒是實話。
虞疏晚本身也不是什麼好人,但祈景帝也好,太後也好,都是小鈴鐺的親人,小鈴鐺更是大祈公主。
如果這一次真的讓他們從大祈帶走一個姑娘,下一次就指不定是誰。
她這一次行為看似莽撞大膽,可有了祈景帝的配合,卻又是一個破冰,直接叫這使團至少是在短時間內不敢,也不好再提出和親的事情。
虞疏晚不甚在意,
“嘴巴長在別人身上,不到你面前就是對你有忌憚,這種人就是典型的欺軟怕硬,你有什麼好擔心的?”
容明月嘟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