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覺得你受了欺負……”
“好啦,外面冷,你聽話,先回去吧。”
虞疏晚摸摸她的發絲,感覺到手上有些冰涼,她蹙眉,伸手把她的帽子給戴好,
“小心著涼了。”
“這麼晚了,要不然你就在宮裡留一夜好了。”
容明月不捨,
“我想跟你說說話,我們很久沒見了。”
“改日也是一樣的。”
虞疏晚低聲道:
“我還有家裡的事情呢。”
容明月這才想起來蘇錦棠今日的表現,臉上臭得可以,
“她也配做你的母親?
姐姐,要不然我讓皇兄處置吧?”
“不用,我想自己來。”
好不容易將容明月哄好,虞疏晚又看向祝卿安,
“我就先回去了,有什麼事情你們記得跟我說就好……”
頓了頓,她壓低了聲音,
“小心容言溱。”
今日在殿上她提過一次容言溱,可後面祈景帝在回應的時候根本沒有帶上容言溱。
不管是為了顏面還是為了想要維護容言溱,虞疏晚都得給這兩個傻丫頭將事情給提前說一聲才是。
好在這兩個是對虞疏晚無條件的信任,問也沒問直接就點了頭。
來的時候是三輛馬車,虞方屹蘇錦棠一輛,虞疏晚一輛,虞歸晚一輛。
如今虞歸晚還在天牢裡面鐵窗淚,多出來的馬車似乎又有人在。
虞疏晚挑眉,可心很快就問到了,在虞歸晚馬車裡面的是蘇錦棠。
虞疏晚也不回自己的馬車了,直接上了蘇錦棠坐著的馬車。
馬車內掛了兩盞油燈,面前的爐子還沒有燃起來,不比外頭暖和多少。
這叫虞疏晚想起上一世自己被虞歸晚找藉口欺辱後,被罰跪在祠堂裡面,那昏暗的光和冰冷刺骨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