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方屹自然巴不得能有這樣的好事兒,可現在還缺一個有司。
他正在絞盡腦汁的搜刮還有誰適合,便就聽見了一道女聲,
“我從第一眼看見疏晚這個孩子的時候,心裡頭就歡喜,盼著能夠有一個這樣好的女兒。
雖然我沒有做過有思,可也算得上是個有福氣的人。
若是侯爺不介意,不如就讓我來做有司吧。”
出現的人,赫然就是慕時安的母親,鎮南王妃。
周圍頓時宛若熱鍋裡面滴進了一滴水,沸騰不已。
“王妃不是許多年不曾出過門了嗎?”
“沒想到能讓王妃再次出來的人竟然是虞小姐!”
“這虞小姐如今可真是有福氣,放眼望去整個京城哪家姑娘及笄宴能有這般風光?”
就連虞疏晚自己都覺得自己是不是踩了什麼狗屎運,怎麼能夠好運成這樣。
可心匆匆小跑而來,趁著無人在意,低聲同虞疏晚說了幾句話。
虞疏晚忍不住挑眉。
怪不得覺得自己運氣好了,原來偷運氣的小賊現在在倒黴啊。
給了可心一個眼神,可心立刻清了清嗓子,
“吉時快到了,還請諸位就位。”
場上的聲音漸漸消失,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虞疏晚的身上。
虞疏晚跪坐在中心,旁邊王妃捧來一個紅色木託,裡面放著羅帕和發笄。
皇後走到虞疏晚的面前,聲音微微揚起,誦贊吟唱,
“令月吉日,始加元服。
棄爾幼志,順爾成德。
壽考惟祺,介爾景福。”
虞疏晚同皇後見了禮,祝卿安上前,為虞疏晚整理著她的發簪。
待到退下,皇後再度上前,
“吉月令辰,乃申爾服。
敬爾威儀,淑慎爾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