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壽萬年,永受胡福。”
待到最後一個字落下,皇後這才輕輕嘆了一聲,
“往後就是個大姑娘了,行事可莫要魯莽。”
虞疏晚正要點頭,就有人慌慌張張的闖了進來,不是別人,正是虞景洲身邊的鼎瑞。
虞方屹臉色一沉,下意識覺得是虞景洲又在鬧事,
“今日是什麼日子,來的都是些什麼人,你們還想鬧什麼?
轉告他,若是今日是為了給疏晚慶生而來也就罷了,若再有什麼心思……”
他話還沒有說完,鼎瑞就哭喪著臉跪了下來,
“侯爺,不是奴才想鬧,公子還特意準備了給小姐的生辰禮,已經回來許久了。
他怕小姐和侯爺見到他心煩,就說一個人走走,可方才奴才覺得不對勁兒,四處找了公子,可都沒有見到公子!
侯爺小姐,奴才是真擔心公子,不是有意想要毀了宴會,求求您二位,就幫忙找找公子吧!”
鼎瑞從小就跟著虞景洲,對虞景洲的感情自然是深刻。
這會兒沒有虞景洲的訊息,他是真的急瘋了才敢闖到這兒來。
虞疏晚微微蹙眉,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可心,可心臉色也有些蒼白起來,與虞疏晚對視一眼後退下。
偏偏鼎瑞急瘋了,這會兒也口不擇言,指著虞疏晚大聲喊,
“小姐,奴才知道公子和您之間有些過節,可不管是怎樣的過節,你們二位都是血脈相連的親人!
您這是要做什麼去?
難不成公子的失蹤跟您有關系?!”
虞疏晚瞬間沉了眉頭,
“什麼東西都往我的頭上扣,怎麼,是覺得今日是我的大日子,我就可以忍氣吞聲?”
鼎瑞掐著掌心,
“做若這件事情跟您沒有關系,您身邊的貼身丫鬟為何剛才慌慌張張離開?”
“知道今天是我的大日子,我身邊的丫鬟做什麼跟你有什麼關系?”
虞疏晚冷了臉,
“我還要說是你連和你家公子一起來壞了我好心情的呢!”
鼎瑞一下子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