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在他的印象之中,虞疏晚雖然有時候行事是荒唐了一些,可從來沒有過敢做不敢認的事情出現。
難不成這件事情真的和虞疏晚無關?
他整個人站在大堂之中,顯得格外手足無措。
他囁嚅著唇,不斷的重複著,
“公子知道今日是小姐生辰,一早就準備好了要給小姐的禮物,昨天就啟程,一路上忐忑不安,就只為了今日能夠和小姐至少不像從前那般相處如仇人……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呢……”
雖然不知道鼎瑞的話是在作秀還是實話,虞疏晚都沒有什麼特別大的波瀾。
一邊的虞方屹看了一眼虞疏晚,見她坦蕩,不由得心下有些唾棄自己。
分明說過要永遠的相信疏晚,怎麼現在自己反而又開始懷疑她?
虞疏晚沒有注意他的這些小情緒,只是轉頭看向知秋,
“好端端的一個人若是在侯府裡頭消失了,少不得要引起慌亂。
不查清楚是斷然不能的。
勞煩姑姑帶人將侯府裡裡外外都查一遍。
一處也不要放過。”
說完,虞疏晚斜睨一眼鼎瑞,
“這下你可放心了吧?”
知秋可是個公平的人,鼎瑞心裡都是清楚的。
聽完這話,他也就不再吭聲,只是語氣急促,
“奴才也想跟著一起!”
虞疏晚沒管他,是自己又尋了一處坐下,對著旁邊的皇後王妃她們歉然一笑,
“今日本不該有這些紕漏,讓娘娘和王妃看了笑話。”
“不要緊。
虞公子也是你的兄長,在侯府裡面丟了可是大事兒,馬虎不得。
本宮也想看看,到底是誰敢在今日這樣的場合時間做出這樣膽大包天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