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留在這裡,待會兒我就回來了。”
好歹是在侯府,溪月也並沒有太過擔心,反倒是叮囑虞疏晚,
“小姐可別忘了,今日可是您的人生大事兒,不管遇到什麼您盡量的不要見血,否則往後會倒黴的。
奴婢知道您不信這個,奴婢希望您的人生能夠順遂,也就守這麼一天的規矩。”
虞疏晚忍不住笑起來,卻也點頭答應了溪月這個要求。
她又不是一言不合就動手的人,至於這般小心嗎?
打發走了溪月,虞疏晚便就直接往著竹林小築去了。
竹林小築的地方說偏僻,卻也是每條路上都會經過的地方。
之所以不被人發現是因為有一道茂密的竹林,裡面又是被荒廢了那麼久,幾乎沒多少人會記得有這麼個地方,小路更是早就被雜草掩去。
若是想要進入竹林小築,就須得往裡走的深一些。
也不過是走出了一些距離以後,虞疏晚就聽見了微弱的求救聲從一邊的草堆響起。
“……有沒有人,救命……”
這聲音聽著分外耳熟,她一下子止住了腳步,看向了一處被雜草隱藏的地方。
“虞景洲?”
虞疏晚試探的開口,那聲音頓了頓,更激烈了,
“是我,疏晚!是我!
救救我!”
虞疏晚撥開雜草,看著眼前顯得狼狽到了極點的虞景洲不由得愣住。
不知道虞景洲是怎麼搞的,他衣衫淩亂,上面還掛著不少的落葉。
髒兮兮的塵土就不必說了,更讓人觸目驚心一眼望到的,則是虞景洲胳膊上的長串血跡!
那血跡雖然流動的緩慢了一些,可依舊還在往外流出。
虞疏晚蹙起眉頭蹲了下來,金線繡出的百褶裙鋪開,淡淡的香味也讓虞景洲多了幾分清明。
“雖然我很想說你是苦肉計專門來破壞我的及笄宴會,可你這麼蠢的腦子,想來應該也不會做出這樣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