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侯府裡面是進了什麼賊人,把你給傷成了這樣?”
虞景洲下意識的想要和虞疏晚嗆聲,冷不丁的一陣寒風吹來,將虞景洲給冷的一個哆嗦,苦笑兩聲,
“你就別挖苦我了,我……”
話說到這兒,虞景洲是不大好意思繼續往下說的。
自己當初有多麼相信虞歸晚,如今就有多麼恨自己瞎了眼睛。
虞疏晚嘖嘖兩聲,將自己身上的大氅解了下來丟在了他身上,
“別凍死了,到時候給我作證,你那個小廝可是口口聲聲的在那麼多人面前說是我對你做了什麼。
我大好的日子算是徹底被你們兩個蠢貨給毀了。”
暖意瞬間將虞景洲整個包裹住。
他張了張嘴,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虞疏晚沒有那麼多耐心等他回複自己,直接站起身來,
“你就在這待著吧,估計侯爺他們也快找到你了。”
“別去!”
眼見虞疏晚要往著小竹房走去,虞景洲立刻叫住她,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那裡面的事情不好,你再等等,等父親他們來了再說。”
難得見到虞景洲這樣吞吞吐吐的樣子,虞疏晚好奇心瞬間就被提了起來,
“怎麼,裡面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虞景洲咬著牙,卻又不知該如何解釋,只是一味的強調,
“我說了你別進去,這是為你好。”
虞疏晚嗤笑一聲,壓根沒帶理他的意思,直接就往著小竹屋走去。
虞景洲急了,顧湧想要上前阻止,可身體裡的迷藥勁兒還沒過,也就勉強只能保持一個清醒狀態而已。
此刻的虞疏晚已經走到了小竹屋的外面,這裡面傳來了女人低低的吟唱聲,聲聲嬌媚入骨,中間還摻雜著男人的喘息,年久失修的床吱呀吱呀地響著,好像下一刻就要被兩個人給搖散。
虞疏晚不是什麼都沒有經歷過的小姑娘,上一世情到濃處,她也曾與賀淮信雲雨溫存。
自然一下子就聽出來了這屋子裡面傳來的是什麼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