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點嗎?”
虞疏晚反問。
虞景洲:
“……我認錯。”
虞疏晚好整以暇的看著他,
“你說從前的事情你認錯,是打算等著我再說一聲好沒事,我原諒你後跟我做親密無間的兄妹嗎?”
“不是嗎?”
虞景洲不太明白,
“我知道從前的事情對你而言不是什麼好回憶,所以,我也想告訴你,我會想辦法彌補你。
就像是父親一樣,我會將我所有能夠給你的都給你。
疏晚,如果這些你不滿意,那你究竟想要什麼呢?”
虞疏晚有時候都搞不清楚自己的腦迴路。
比如自己明明知道虞景洲的腦子是一根筋,為什麼要為了看看對方想做什麼而折磨自己。
她深吸了口氣,道:
“虞景洲,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夠在做完以後說一聲抱歉就可以抵消的。
若是能夠這般簡單,你去看看那天牢裡,應當是不會有什麼犯人的。”
“你拿我跟犯人比?”
……好吧,這人的關注點很奇怪。
虞疏晚也不打算繼續跟他糾纏,只道:
“虞景洲,我不知道你今日說和解是出於什麼心思。
是真的對我起了哥哥的責任,還是因為虞歸晚死了,想要幫虞歸晚報仇,特意來麻痺我,我都只能說,我不可能原諒你。
你是你,我是我,我們之間井水不犯河水最好。”
“可是我們是親人。”
虞景洲堅持著,
“你就是我的妹妹。
我知道我從前做了許多的蠢事,可是我也沒有親自來傷害過你,又為什麼不能夠原諒我呢?
親人之間沒什麼坎兒是過不去的。
我已經低頭認錯了,你只要肯願意也讓一步就好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