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疏晚想起他方才說的對方也會仿,心中就升起懊惱,
“可我們總不能畏首畏尾。
他們研究一樣東西出來也是需要時間的,我們不能利用這個時間差嗎?”
慕時安苦笑道:
“你知道為何我們分明發現了容言溱的動作卻沒有做出對應的準備嗎?”
“為什……”
話說到一半,虞疏晚瞪大了眼睛,失聲道:
“容言溱臉這個都給出去了?!”
她說的自然就是圖紙。
虞歸晚當初曾經讓容言溱幫忙將圖紙給東宮送去,只是那個時候她捷足先登,讓虞歸晚的算盤落空,那些圖紙也自然就沒有什麼用了。
雖然虞歸晚給的那些都是最初版本的,可若是真能夠製造出來,也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得了的。
虞疏晚沉默下來,慕時安坐下在她身邊,
“這些事情就交給我們來想辦法就是。
到時候真要是上戰場了,我肯定會拿到最好的,安危你不必擔心。”
“如果不是我,這場戰爭至少不會這麼早……”
虞疏晚心中也說不清楚是什麼感受,只覺得好像只要是自己沒有推動,這一切至少能夠緩慢一些。
驀地,她想起來虞歸晚曾在天牢裡面聲嘶力竭的說慕時安會死的事情……
她面色一白,一把抓住了慕時安的手腕,語氣都帶著急促,
“你不能去!”
慕時安這一回卻並沒有順著她的話說下去,反而是拉住她的手,輕哄,
“你放心,我去一去,多則四五年,少則一年半載的。
到時候說不定回來了,剛好你孝期過了,咱們能直接成親呢。”
這個時候了,慕時安還能開玩笑,
“那個時候我可不僅僅是世子,身上指不定有了軍功。
虞小狗,你可得多心疼我。”
虞疏晚的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流得又兇又急。
慕時安也有些慌了,
“不是現在心疼,我現在沒事兒,你瞧!”
虞疏晚掐著他胳膊的軟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