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胡說有事!”
“好好好,我沒事,我不會出事!”
見虞疏晚松開他,只是坐在一邊呆呆的,慕時安就有些後悔讓虞疏晚這麼早知道了訊息。
看著她通紅的眼睛,慕時安只覺得心頭一陣陣的痛。
他軟下語氣,伸出手去拉虞疏晚的手,虞疏晚卻直接收回。
慕時安無奈,再次伸手,才將虞疏晚的手緊緊攥住。
虞疏晚別過臉不說話。
他輕輕捏了捏虞疏晚的掌心,道:
“這些跟你沒什麼關系,你不要將所有的事情都攔在自己的身上。
世間所有,都是牽一發而動全身,你夢中興許也只是警示,否則讓你知曉的意義又是什麼?”
慕時安其實自己也不確定能不能活著回來。
若是沒有容言溱,或許一切還能夠簡單些,可如今當真是舉棋不定。
這些話說在了虞疏晚的心坎,她心尖顫了顫,卻依舊沒有回頭。
慕時安輕嘆一聲,
“疏晚,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我知道你心中的驚懼。
可即便是為了護著你,我也是一定要去的。
你能夠造出這些東西,腦子裡有奇思妙想,他們的目標定然會放在你的身上。”
其實慕時安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講虞疏晚能好受些,還在絞盡腦汁,就見虞疏晚轉過頭來,一雙眼睛紅紅,道:
“你什麼時候走?”
慕時安愣了一下,
“半個月後。
或者更快一些。
那些東西製造要一段時間,我們得掐住這個時間,只能越快越好。”
虞疏晚沉默了片刻,道:
“若不是我今日問你,你是不是不會告訴我這些?”
其實慕時安還真想過,但此刻對上虞疏晚這樣的眼睛,他所有堆砌的詞彙都消失了。
他嘆息一聲,
“開始不想說,後來,捨不得你難過。”
“你就覺得我會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