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心不放心,還是先去跟虞方屹說了一聲。
虞方屹正在跟大理寺卿說話,聞言一愣,脫口道:
“疏晚要去哪兒走動?”
“小姐還沒說,不過想來也不會有什麼事情,侯爺盡管先去忙自己的就是了。”
知道虞疏晚的性格,虞方屹忍下想要繼續說的話,只道是讓路上注意安全,要早些回去。
見可心離開了,大理寺卿調侃著他,
“我從前就說過你肯定會因為那個養女後悔,現在將你那個親生女兒當做眼珠子寵愛了?”
“從前虧欠的多。”
虞方屹苦笑一聲,
“我也不知道為何,分明才開始去接疏晚的時候,我也沒有後來的那些念頭,只是不知道為何回了侯府以後就越來越不對……
或許就像是虞歸晚說的那樣,我侯府風水不好,在面對她的問題的時候,我總會顯得蠢得很。”
“現在好歹是你清醒了不是?”
大理寺卿安慰著他,
“如今嫂子沒想明白而已,等到她想明白了,你跟疏晚不就是和和美美的一家子了?
疏晚也就是一個孩子脾氣。
從前吃的苦頭太多了,所以也就少不了在這些事情上計較的多一些。
你是她父親,肯定承受的也要多。
對了,我記得,歸晚今年的及笄宴會不是籌備了許久麼?
去年的時候嫂子就在準備了,疏晚也是同一日的生辰吧?”
大理寺卿意味深長,
“她雖然性格果斷,可這件事兒你是要上心的。
到時候擺酒記得叫我,我定然準備一份厚禮。”
虞方屹若有所思,對大理寺卿鄭重拱手,
“多謝,到時候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