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疏晚笑起來,
“你說,雲家現在會是什麼下場呢?
他們怕是無法跟你裡應外合了。
聽聞,多年前的林家沈家抄家,背後就是他們在推波助瀾啊?
皇上在雲府的暗室裡面,怎麼還找到了一件龍袍?
二皇子既然是手眼通天,怎麼連這些都不知道?”
“不可能!”
容言溱失聲否認,
“你在騙我!”
“我騙你做什麼?”
虞疏晚樂出聲,
“我可是從京城來的,好心告訴你京城的訊息你怎麼還不信了?
這些難道跟你合作的塔塔木沒有告訴你嗎?
還是說,你一直在依靠賀淮信得到京城的訊息?”
容言溱有些快要站不穩,可依舊是面色狠厲,
“虞疏晚,你少在這裡蠱惑人心。
我現在還可以給你最後一個機會,把刀放下跟我走,我還能夠許你安康,未來你是陪著我打天下的功臣,一個貴妃的位置已經是你高攀了,你還想怎樣!”
虞疏晚有些受不了了。
她反手將容言溱肩頭上的傷使勁兒按了按,疼得容言溱失聲,整個人都要暈厥過去了,她這才嫌棄地停了手,將手上的血在容言溱裸露在外面的布料上擦了擦,
“蠢貨。
一個貴妃的位置,你還真當做是個寶兒了?”
看來還是虞歸晚足夠瘋,也足夠大氣。
畢竟當初為了活下來,虞歸晚給出的承諾是跟她半壁江山,二人同為帝王。
摳摳搜搜的男人,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