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頭放箭的人已經將容言溱帶來的人給收拾得差不多了,容言溱此刻才有些害怕起來,對著虞疏晚說話的聲音也小了些,
“虞二小姐,我們之間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說到底也就是一些誤會。
我知道你並不喜歡多管閑事,這些你也不必蹚渾水。
你想怎樣都行,但是留我一條命,往後你我井水不犯河水,如何?”
“你剛剛不是挺桀驁不馴,還要賞我個貴妃之位玩兒玩兒嗎?”
看著容言溱如此,虞疏晚感慨,
“你跟太子真的是一個父親生下來的孩子嗎?
怎麼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的?
我還以為你多麼有骨氣呢。”
說完,虞疏晚自己都忍不住的笑出聲音來,
“好不好玩?
我不過是這麼一招引蛇出洞,你就真的來了。”
從她醒過來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又被盯上了。
偏偏盯著他們的那兩個人極難發現,就連柳婉兒他們都沒有發現端倪。
要不是自己注意到了那兩人的口音,真就不會注意到。
“你、你早就知道了?!”
容言溱不可置信。
所以他方才就像是個傻子一樣被虞疏晚給玩弄了這麼久?!
他頓時氣急敗壞,
“虞疏晚,你好狠!”
“彼此彼此。”
虞疏晚微笑,
“你跟賀淮信一起聯手的時候,不也是一樣的狠毒嗎?
有句話叫無毒不丈夫,我怎麼覺得,用在你們身上就顯得玷汙了這個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