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是不在,他能把你們的皮都給咬下來。”
塔塔木沉著臉轉身回了營帳,看著眼前明媚的少女,冷笑出聲,
“距離上次一見,虞小姐越發美豔動人,這張嘴也越來越能言善辯。”
“說不過我就是說不過我,找那麼多借口做什麼?”
虞疏晚樂不可支,整個人放鬆的狀態不像是被抓來的俘虜,更像是來此地遊玩一般。
塔塔木的眼中劃過殺意,
“虞小姐,你的心上人殺了我的父親,你就不怕我殺了你嗎?”
虞疏晚看向他眉頭一挑,
“你還要拿我去威脅慕時安呢,你會殺了我嗎?”
一句話讓塔塔木頓時啞口無言。
虞疏晚站起身來,在屋子裡緩慢地踱步,
“殿下,其實我覺得我們之間也是可以談合作的。
比如,你完全可以成為大祈的藩屬國,大祈國君是心善之人,說不定還能扶持著你。”
其實這些話虞疏晚純粹是在放屁。
她也是閑的。
就算是塔塔木答應,她要是實施,也會把這批人給殺幹淨。
畢竟誰知道這群人裡面會不會也有一個跟她一樣殺心這般重的人?
可是光動動嘴皮子就能夠看到對方的反應,虞疏晚全當是解悶。
塔塔木冷笑,
“所以虞小姐的意思是,我們在路上相遇並非是巧合,你是大祈派來的使臣?”
“我最喜歡就是跟聰明人打交道了,你瞧,我說了什麼你一下子就能明白。”
虞疏晚一拍手掌,萬分贊同。
塔塔木心頭的最後一抹疑慮也在此刻消失,看向虞疏晚的眼神滿是冰冷,
“塔塔爾,把她綁起來,我們去迎戰!”
從南疆回來以後就格外沉默的塔塔爾上前直接將虞疏晚給束縛了起來。
原本塔塔木的心裡頭還在擔心虞疏晚是不是故意給他設了套,畢竟兩個人是在南疆的半路上遇見的。
雖然虞疏晚當時也做了偽裝,想要逃跑被抓住,可塔塔木的心裡頭總是不安生。
畢竟虞疏晚是怎樣的人,他實在是聽說了太多的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