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變的,就是虞疏晚絕非是一個純善的人。
他試探了一路,總算方才從虞疏晚的口中探出了一些口風。
既然是送上門來的把柄,就沒有不用的道理。
很快,塔塔木兩兄弟就帶著虞疏晚登上了高臺,居高臨下地看著城外的大軍。
虞疏晚的裙子在風中淩亂,她眯著眼睛看了好一會兒,有些嫌棄地開口,
“對付你,他們帶的人也未免太少了些,這是不尊重你啊。”
“閉嘴!”
虞疏晚笑嘻嘻的開口,
“我現在不跟你開玩笑,咱們再做一個交易如何?
我知道這個城中你安插了許多的人,這些暗樁也控制著城裡的百姓,你現在不僅僅是拿著我在要挾慕時安他們,還有城中的百姓。
可他們總歸是無辜的,甚至都還沒有來得及罵過你。
你現在放下武器,我可以考慮去皇上面前幫你求一個全屍。
你還有個侄兒吧?
聽說是前幾個月才出生,剛過滿月。
我可以為你們拓跋留下這麼一條血脈,你們現在根本打不過他們,這是最好的一條路。”
“天真。”
塔塔木冷笑著,低聲在虞疏晚的耳邊說道:
“知道什麼叫做蠱人嗎?
虞小姐應該與蠱人糾纏甚深吧。
賀淮信的身邊就有一個,你這麼久才能殺了他,不也是因為他身邊蠱人的緣故嗎?
如今我的手上不止一個蠱人,虞小姐覺得,我當真山窮水盡了?”
虞疏晚面色有些驚訝。
不過很快她就放下心來,一臉淡然,
“是嗎?”
迦南不會騙她,塔塔木的身邊也絕對只有塔塔爾這麼一個蠱人。
不過這小子說的還挺像真的,要不是自己和迦南之間早就有聯系,恐怕還真的會被這個人給騙到。
見虞疏晚的神色淡漠,塔塔木冷哼一聲不再理會她,轉而看向了城樓底下,將虞疏晚推在了前面,
“慕時安,認得這個人是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