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時安應當知道,她身邊不缺乏想要護著她的人。
離戈有些無奈,
“世子當真是這樣說的,沒有半句假話。”
虞疏晚定定地看著他,
“你不覺得奇怪嗎?
你和慕時安幾乎從來沒有分開過,怎麼可能這一回遠赴邊疆卻不帶你呢?”
離戈遲疑了一瞬,
“世子在意你,所以他信得過的是我,想要我留在京城裡面護著你。”
“京城裡面難道還會有人想對我動手?”
虞疏晚反問,
“即便現在賀淮信沒有死,你覺得他會蠢得對我明面上動手嗎?
至少在未來很長一段時間裡面我是絕對的安全。
侯府,王府,甚至皇宮都會護著我。
慕時安他有事情瞞著我們。”
此話一出,離戈的臉色也變了,
“可是世子……”
他剩下的話沒有說完,臉色也越來越差。
“或許我說這些你覺得是危言聳聽,可我總得告訴你。”
虞疏晚的神色越發的嚴肅,
“賀淮信死之前,已經承認了自己和拓跋之間有來往。
他今日做的這一出戲就是想要將我拉到他的陣營。
不妨大膽猜一猜,賀淮信到底和拓跋之間交流了什麼,才讓他能夠做出這樣孤注一擲的舉動?
而且,還偏偏是在慕時安離開京城以後。”
離戈坐不住了,他轉頭就想要往外走去,
“我現在去追世子。”
“回來。”
虞疏晚叫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