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就這樣貿貿然地跑去,又能夠拿出什麼有力的證據讓慕時安相信你?”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們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世子出事吧?”
聽著離戈的話,虞疏晚深吸了一口氣,
“你這兩日先待在我身邊,我還在查他們之間到底交易了什麼。
好歹你手上也有一個能刺探情報的地方,都給用起來。”
離戈自然是不會拒絕。
可臨走之前,他還是有些遲疑,
“小姐就這麼篤定嗎?”
“這種事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離戈,我賭不起。”
那是慕時安的人命,她可沒有這樣的膽量承擔慕時安的一條命。
離戈抿唇,轉身大步流星地離開。
一夜的折騰,天邊早就已經泛起了亮光。
虞疏晚見時間也差不多了,又叫來白盈盈跟她吩咐了幾句就打算進宮了。
白盈盈急切地抓住她,
“小姐!”
雖然後面的話白盈盈沒有說出來,可虞疏晚也知道白盈盈是在擔心她。
她對白盈盈安撫一笑,
“我交代你的事情不要忘了就行,不必擔心我。”
可等到坐上了馬車,虞疏晚臉上輕松的笑意也早就消失殆盡。
這一次鬧的事情的確大了些,不過虞疏晚也並不後悔。
只能稍後見機行事了。
若是慕時安還在,他肯定一邊罵著她笨蛋,一邊就已經將事情給摁了下來,當真是她闖禍後最為安心的倚仗。
想到慕時安,虞疏晚的嘴角忍不住勾了勾,可又落寞了下來。
倘若,她能夠早一些發現賀淮信的不對,也不見得慕時安會離開京城。
剛才已經讓白盈盈將她寫出的一封書信,以飛鴿傳書的形式送去給慕時安,可紙短情長,即便說一些正事兒,也唯恐紙張太短。
讓慕時安此刻回來是定然不可能的事兒了,畢竟帶出去了那麼多人,才走多遠的距離就回來,只會引起百姓的恐慌。
亂七八糟地想了一堆,馬車就已經到了皇宮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