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屁就放!”邢立巖不耐煩的說道。
“咱文明些,不和你貧了,耗子回來了,今晚在萬喜擺一桌。”
邢立巖眉眼低垂,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人家耗子可說了,這次回來要給我們介紹個美人。”
“關我什麼事。”毫不留情的拒絕。
“難道你是捨不得枋姐?”
“許向農,你是想死嗎?”邢立巖陰惻惻的聲音響起,許向農覺得自己手上頓時起了雞皮疙瘩。
玩笑開不得,那他說正事成嗎:“我呢,就是通知你一聲,我知道你看不慣耗子那德行,不過他也算我朋友,既然他都開口說要請我們吃飯了,我們就去一趟唄,又不吃虧。”
邢立巖聞言,有些想衝到那話那頭,好好撬開許向農的腦袋,看他裡面都裝了些什麼。
一個人渣他也當是朋友,要是哪天被人家給賣了,那也一定是因為他蠢。
真是個蠢貨!
許向農得不到回應,見沒轍,有些無奈:“回來吧,耗子說你要是今兒個趕不回來,他就等你回來另擺一桌。看那架勢,好像這次設宴是為你準備的。”
電話那頭一陣沉默,良久都沒有回聲。
就在許向農以為邢立巖要拒絕的時候,誰知那頭說話了:“明天回。”
許向農聞言,神色一喜:“真的?那我可要回耗子的話了啊。你可不能放人家鴿子。”
“對了,可以帶枋姐來帝都玩啊,我做東!”許向農心情極好的說道。
邢立巖沒應聲,腦海裡閃過那抹身影,然後一聲不吭的直接掛了電話。
許向農看著再一次被無情結束通話的電話,有些無奈的轉頭對身後的人說道:“你看他這臭脾氣。”
那人有些尷尬的笑笑:“邢少可能覺得沒事才給掛的。”他誰也得罪不起。
許向農覺得無趣,越過那人直接走了。
“回去告訴耗子,我今兒個晚上也不去了,等著明天石頭回來一起聚。”
“好的許少。”那人忙不迭的應道。
雖然邢家如今表面上看已經不似當年風光,不能比擬那些家勢龐大的大家族,可還有一個邢立巖頂著。
別人即使不怕邢家,也會忌憚邢立巖。
邢立巖長相俊美無儔,但過於狠辣的手段,還是會讓一些人望而卻步。
而許向農口中所說的耗子,是和他們一起長大的玩伴。
耗子大名叫張浩,許向農等人給他取的措號叫耗子。
久而久之也就叫習慣了。
其實張浩與邢立巖的關係並不能稱之為兄弟,和許向農來往的要密切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