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許向農沒事就往他們待得地方鑽,他們也樂意他來。
主要是許少的名聲,在整個帝都就是——
人傻!錢還多!
那人七拐八拐的進了一間酒店,然後熟門熟路的上樓,進了房間。
房間裡一片煙霧繚繞,飄蕩著一股奇怪的味道,有點奶香味,裡面又夾雜著另一股金屬材料的氣味。兩種味道綜合在一起,就有些奇怪。
而在這片朦朧中,房間裡正躺著一群人,有的在沙發上,有的在床上,就連地上也躺著個人。
見有人進來,床上躺著的人起身,看向來人。
“怎麼樣?”聲音算不上好聽,甚至有些異樣的沙啞。
那人急忙應聲:“張少,辦妥了,許少當著我的面給那人打的電話,據說明天就回來。”
床上的人正是許向農口中的耗子,只見他臉色有些不健康的黃,身形消瘦,精神看起來萎靡不振。
但此時聽到來人說事成了,那雙渾濁的雙眼立馬迸發出一道精光,精神也變得亢奮了些。
張浩聞言雙眼微眯,一臉自以為是:“看來我張大少的名頭還是好用的,我還以為他邢立巖多大的能耐,這不是乖乖的答應了嗎。”
張浩的家族在整個帝都要說排位也只能在末端,但邢家除了邢立巖的公司,整個邢家在帝都是排不上名號的。
在張浩眼裡,一個已經落寞的家族,怎麼可能和他們張家比。
要不是有人找上門來讓他出面幫個忙,估計他都不會聯絡邢立巖。
“那是那是,張少豈是他一個滿身銅臭的商人可比的。”那人忙不迭的點頭稱是,狗腿子般的附和道。
張浩被恭維,一臉的滿足。
“明天晚上,我可要好好招待招待我們這位邢總,也不知道藥效夠不夠勁。”張浩的臉色滿是算計,陰險。
“對了張少,我在一旁聽見許少讓邢少帶一個人回來。”那人正準備走,忽然想到剛才許向農打電話時說的話。
張浩聞言,突然來了興趣:“什麼人,還需要邢少帶?”他可從來沒見邢立巖對誰上過心。
那人撓頭想了想:“好像是什麼枋姐,具體的我也不知道,只是聽許少提了一嘴。”
“你走吧,這是個好訊息,我不會虧待你的!”張浩收起眼裡的疑惑,高傲的昂著頭。
“好的好的,謝謝張少。”那人微彎著腰,慢慢退出了房間。
待人一走,張浩慢悠悠的下了床,看著躺了一屋的人,也沒有覺得奇怪,反而走向一邊的茶几,從一旁的包裡翻出一包東西來。
裡面開啟,裡面露出一隻針筒,還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他就像習以為常,手法熟練的給自己打了一針,然後臉上出現了一抹滿足的笑。
“邢立巖,明天老子就讓你嚐嚐這銷魂的滋味,哈哈哈哈哈——”
房間裡傳來一陣大笑聲,久久未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