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還一直拿著韓西城的好處呢,韓西城做的這些事情自己一點也不知道。
如果韓西城真的反了,怕是會拿自己的腦袋獻給戎國,當做戰功,他送給自己的財物也會一股腦的拿回去
程風在旁邊看著張顧在那裡信口開河的講故事,心裡既覺得好笑,也在讚佩張顧。
他自然知道張顧是在胡說八道了。
他們這些人剛剛到了允州城,張顧先前還被韓西城的人堵在牛記皮貨行中,哪裡就知道韓西城被戎國封了牧東王?
這分明就是在詐這個郡守大人。
“特使大人救命啊。”劉昊的頭磕在地上咚咚作響,哭道:“特使大人,卑職真的不知道韓西城勾結戎國啊。
要是卑職知道的話,絕對不敢收他送來的財物,必然會稟報給朝廷。
卑職以全家人的性命擔保,卑職絕對沒有跟韓西城狼狽為奸,請大人明察。”
張顧哼道:“哼,本特使自然知道你沒有跟他同流合汙,不然本特使見到你的第一件事就是砍了你的腦袋了。
監察寺想要殺一個人,那人就是逃到前邊也休想活命,這一點你應該知道。”
“多謝大人,多謝特使大人。”劉昊的頭磕得更響了。
“行了,起來說話吧。”張顧說道。
就在這時,門外有人問道:“大人,您在跟人說話嗎?是不是叫小的啊?”
沒等張顧說話,程風一步躍到門口,伸手開啟門,就見到劉昊的那個親隨站在門口,做著側耳傾聽的姿勢。
程風一伸手,就掐住那個親隨的脖子,將他提了進來,然後一掌切在他的脖子上,將他擊昏過去。
跟著程風便將書房的門又關上了。
張顧朝著程風示意了一下,然後指了指那個親隨,又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程風見張顧要他殺了那個親隨,想也沒想,扳住那個親隨的腦袋一扭,喀嚓一聲,便將那親隨的脖子扭斷,手法極為乾淨利索。
張顧走到目瞪口呆的劉昊面前,低頭看著他問道:“知道為什麼要殺了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