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顧一笑,說道:“這還真算是親戚,不過那又怎樣?又不是他女兒嫁給了二皇子。
要是他的女兒嫁給了二皇子,我還顧慮一下,外甥女而已,又不是姓高的,怕個逑。”
孫誠拍了拍張顧的肩膀,笑道:“那也是親戚啊,有皇家的體面在裡面呢。
要是恆邑候的外甥女請二皇子到皇帝那裡告你的狀,說不得皇帝也得收拾你一下。”
張顧嘿嘿一笑,說道:“二皇子要不是白痴的話,他就不會去皇帝那裡告我的狀。”
孫誠白了張顧一眼,哼道:“你怎麼知道二皇子不是白痴?萬一他是呢?”
他這話一說完,即刻覺得自己的聲音有些大了,忙四周圍的望了一下,笑道:“奶奶的,幸虧沒有外人。”
兩個人說說笑笑的到了周桐的小院子,孫誠讓張顧自行去見周桐,他自己則是躲到廊下吃早餐去了。
張顧到了周桐的小樓門外,躬身稟報道:“屬下張顧請見大人。”
“進來吧,不用在外面裝樣子了。”周桐的聲音在裡面傳出來。
張顧忙推開門進去,就見周桐正在吃早餐,他回身將門關好,然後給周桐施禮道:“弟子見過師父。”
周桐嗯了一聲,問道:“吃了沒有?沒吃的話就坐下一起吃,還有一碗粥。”
張顧走過去,口中笑道:“弟子吃過了,在家裡吃完才來的。”
說著,他走到桌前,順手提起茶壺給周桐倒了一杯茶,問道:“師父,您這一大早的把弟子喊來,不知有何吩咐?”
周桐抬頭看了張顧一眼,然後又低下頭去繼續喝粥,口中問道:“你跟高筱崧沒完了是吧?怎麼把他給打了呢?
皇帝昨天下午就把為師叫去問此事,我才知道你又跟高筱崧掐起來了。
我聽說你家杜瑩瑩也把恆邑候的夫人也打了?”
說到這裡,周桐停下喝粥,抬頭看著張顧,說道:“說說吧,怎麼回事?怎麼你們兩口子還一起動了手呢?”
張顧在椅子上坐下來,苦笑道:“師父,不是弟子想打他,是他先動手的,弟子只是罵了他兩句,他就動手了。
您也知道,弟子也是個毛躁性子,這火氣一上來就不管不顧的了,結果沒忍住,就把他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