瑩兒那裡也是,先前高筱崧的婆娘侮辱瑩兒是鄉下人,瑩兒都忍了。
後來那個老婆娘直接指名道姓的罵我,瑩兒就沒忍住,把她打了。
師父您也知道,瑩兒有著身孕呢,這有身孕的女人都是脾氣不好,那個老婆娘知道瑩兒有了身孕,還罵瑩兒,她捱打也是活該。
這也就是弟子……。”
張顧的話還沒說完,周桐就打斷他道:“行了,你閉嘴吧,我就問你怎麼你們兩個一起動手了,你說那麼多幹嘛?
你和高筱崧怎麼能碰到一起的?”
張顧說道:“餘姚候府搞了個詩詞會,師父您也知道弟子在詩詞一道還是頗有些造詣的。
因此餘姚候就請弟子和瑩兒一起去參加詩詞會。
弟子也是想著跟聖京城的勳貴們熟悉一下,免得以後因為不認識,再發生什麼誤會。
結果高筱崧不請自來,一到餘姚侯府便直接奔著弟子來了。
先是指桑罵槐,後來乾脆直接指著弟子鼻子開罵了。
弟子的師父可是您啊,高筱崧這麼不給您面子,弟子豈能放過他?”
“行了,少拿為師說話。”周桐瞪了張顧一眼,說道:“打了也就打了,你身份跟他一樣,都是侯爵,打了他也沒什麼犯上或者不敬的罪過。
不過他昨天就叫人抬著他去了皇宮,到皇帝那裡告了你一狀。
皇帝把為師喊去,讓為師今日帶你進宮,皇帝要親自問問你,事情到底是什麼原委。”
“不是吧?”張顧苦著臉說道:“高筱崧有毛病啊,動不動就到陛下那裡去告狀!?
小孩子打架嗎?打不過了就找家長出面?丟不丟人?”
周桐笑道:“陛下可不就是家長嘛,高筱崧打不過你,他不找陛下告狀,還能怎麼辦?”
張顧眼珠子一轉,低聲說道:“師父,我覺得未必啊,高筱崧到陛下那裡告狀或許只是要麻痺一下陛下而已,他私下裡可能還有別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