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當年,他被汙衊為黑警,最後仍然查出,還了他清白。
只是那時候他已經流浪習慣了,也不願意再回那個曾飽受冤屈的地方。
曾經熱情悉數被磨滅,沒有了回去的必要。
“大人。”
許七快步走進來。
梁增祥幾步跨上前,一拍許七的肩膀,“你小子,可算回來了!”
“突然失蹤好幾日,要不是大人說你被遣出去辦事,我還以為你被徐勇申他們暗殺了。”
“他孃的。”許七翻了翻白眼。
“你就不能盼著我點好的。”
梁增祥嬉笑著,“胡說,我明明盼著你好,要是你真的死了,我還得出一部分錢給你買棺材下葬呢!”
見兩人打鬧,趙晉失笑,敲了敲椅子扶手,“說正事了。”
“聽見沒!”許七反手拍開梁增祥搭在他肩上的手,正色道:
“大人,屬下去查探過,徐勇申當年掃尾做得很成功,撞見他殺人的那兩個人,全家皆被滅口。”
“甚至當天與他們有接觸的人,悉數滅口。”
“只是他沒想到,這家人還有一個小兒子,因為身體不好,幾乎一直住在寺廟,算是俗家弟子。”
“那天他剛好回家,撞見了,徐勇申沒有發現。”
趙晉沉吟一下,“有沒有留下人守著?”
“有,唐一行和僧帆在守著。”
“現在人在哪裡?”
“永安縣。”
趙晉指尖輕點椅子扶手,眼簾微垂,沉默不語。
許七和梁增祥兩人面面相覷,卻也沒敢出聲,怕打擾了趙晉。
良久。
“許七。”趙晉淡聲啟唇,“將此事告訴謝連。”
趙晉用手摩挲著下巴,“包括徐勇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