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忠晟走來走去也想不通皇上為何這樣做。
難不成是要留下自己在這裡當質子嗎,還是已經對自己起了疑心,可是自己什麼都還沒有做。
召令以下,絕對沒有收回的可能,難不成自己只能往後都住在這京城之中了嗎。
而作為公主的駙馬是不可以參與國家大事的,那自己之前所做的努力全都白費了。
可魏將軍就不一樣了,公主是嫁入她魏府的,他自可繼續當自己的將軍征戰一方。
想到這裡,他就更加討厭自己的未來妻子了。
聽聞十七公主從小便沒了母親,皇上也不疼愛他,他的母家也毫無背景可言,一點兒都幫不上自己。
而和靜公主母族權大勢大,日後必定能幫助夫家。
這皇上實則是過分了,難不成就因為自己是藩國的王子所以就要遭此對待嗎?
想到這裡,他的反叛之心猶如熊熊大火一般,怎麼都壓制不住。
趙忠儒已經來了嶺南整整兩個月的時間了,這天,他同將士們同吃同睡也算是贏得了民心。
現在他倒像是這州縣長官一般。
今日得到了信件,說是太子殿下派了官員來這裡同他一起收服這嶺南惡霸,也看著時間就要到了,得想個辦法怎麼能脫身出去是。
水壩已經修了大概,只剩一些還沒有完成,再用這個幌子已經不切實際了。
他急得團團轉,突然想到自己可以藉口出去看學堂辦的怎麼樣。
這個時候,州縣長官走過來了。
趙忠儒拿腔拿調的說,「來這裡已經這麼長時間了,每天同將士們一起修水壩,今日本官想出去看看這城裡的學堂怎麼樣。」
州縣長官咕嚕咕嚕的轉著自己的眼睛,這裡的情況趙忠儒已經瞭解的差不多了,就是不清楚他是否知道自己的那些勾當。
於是每一日都將趙忠儒看的嚴嚴實實的,生怕他一有機會就回去告自己的狀。
州縣長官討好著說,「這嶺南的學堂自然比不上京城裡的,趙忠儒想知道什麼,不如派人去檢視了告訴你。」
趙忠儒怒斥他,「人人都說父母官最是體察名議,難不成體察民意是用眼睛看,耳朵聽的嗎。」
州縣長官一副無辜的樣子,難不成要怎麼樣。
「本大人在京城中就是教學的,今日來這裡檢視一番還礙著你的事兒了。」
州縣長官低眉順眼的說,「下官自然不是這個意思了,那下官就陪著大人一同去吧。」
趙忠儒轉頭朝著他怒吼說,「當時水患如此重,你都不懂得去去看一看百姓,現在本官一你就急著去邀功,如若不然,我這個位置讓給你來坐。」
州縣長官笑了笑說,「下關不敢,那下官就祝大人一帆風順。」
趙忠儒一邊走一邊說,「真是的,嶺南之地如此富庶,這麼多官員竟然連一個水壩都挖不出來,還得本官親自來督促,真是沒用。」
等他一走,州縣長官就立刻換了一副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