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聲,在場的人聽著都覺得疼。
更重的劇痛從跪在地上的膝蓋上傳來,姚期然差點跪都跪不穩。
趙晉慢條斯理地拿起手邊的茶杯,啜了一口清茶。
“崔農,你多日前,狀告姚期然兩年前為了強佔你家的土地,害死了你的父母,擄走了你的妹妹,還將你妹妹害死,可有此事?”
楚肖沒有再管姚期然的嘴硬,待會人證物證俱在,姚期然再嘴硬也沒有用。
崔農雙手貼地,俯著身,“回稟大人,確有此事。”
“姚期然拿了一張土地的買賣契約,硬是逼迫草民的爹孃按下手印,可是他半分銀子沒有給我們,甚至還將草民的爹孃直接打死!”
崔農抬起頭,眼睛發紅,聲聲泣血。
“將草民的妹妹擄走後,草民幾次想要救妹妹走卻不得,最後,最後卻收到了妹妹的死訊。”
“還請大人為草民做主!”
在外面聽到崔農的話的百姓,憤憤不平。
“這也太過分了,不僅強佔了人家的土地,竟然還將人打死。”
“是啊!這崔農看起來也不大,他妹妹比他還小,兩年前年紀更是小,這也太狠了點。”
“哎!造孽啊!”
“這姚家,真是不知道作了多少冤孽,如今也算是惡有惡報了。”
百姓們竊竊私語的聲音零零散散地傳入大堂內,姚成玉臉色又黑又沉。
“姚期然,你有什麼可說的?”
姚期然此時也顧不得旁的,高聲哭訴道:“大人!冤枉啊!這土地買賣的契約,都是得雙方都在場才能辦。”
“草民又哪裡能拿著一張契約去逼迫他們按下手印?至於他那妹妹,當初他父母死後,是他那妹妹找到了草民。”
“草民一時可憐她一個人孤苦無依,所以收留了她,只是後來她妹妹憂思過度,又患了重病,這才去了。”
“這,草民何罪之有啊!”
崔農猛地轉頭看向姚期然,目眥欲裂,“姚期然!你休要胡言亂語!當時分明是你將她擄走!崔家村裡的人都知道這件事!”
“呵,那你倒是讓崔家村的人出來作證啊?!”姚期然冷笑了一聲,有恃無恐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