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將軍回營了。”一名軍卒稟告。
“快快有請……”
朱嘯龍興奮得站了起來。
沈凱從外面進來,頭髮,眉毛上掛滿了霜花。
他的身後竟然還跟著一個佝僂老者,鬚髮全白,竟然是精神矍鑠。
“上官老先生,怎麼是你?”朱嘯龍更是驚呆,急忙走過來。
“朱將軍,今晚便是決定義軍與衛軍勝負的時候,老朽只有一句話。天下百姓原本一家,不要妄傷無辜之人。”
上官德操意味深長,輕聲嘆氣。
“老先生,你所言極是,在下很想知道沈帥現在如何,還望老先生明示。”朱嘯龍又是一臉虔誠。
“朱將軍,自古以來,都是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難,沈帥其實沒事,只不過去了雲州那邊,
目前白衛一半疆土雖然在義軍手裡,但餘孽仍未消滅,許許多多的百姓,仍然還在受餘孽的侵擾,
沈帥悄悄離開了京南,卻是故意製造出來一個病重的假象而麻痺敵軍。”上官德操微微一笑。
艾瑪,這對於眾將領,便是一個天大的好訊息了。
“老先生,在下就不明白了,你剛才說了,義軍今晚便是決定勝負的時候,如此惡劣的天氣,義軍如何得勝。”
朱嘯龍仍然不解,眾將軍也是不解。
“朱將軍,目前義軍與敵軍之間,橫著一條大河,倘若大河突然間變成了通途,義軍有做何打算?”上官德操卻是反問道。
“如果真是這樣,在下會揮動三軍,衝到對岸,將敵軍殺一個措手不及。”朱嘯龍嘆氣回答。
正因為覺得不可能,他才如此決絕乾脆。
“老朽年少時,曾經遇過高人,傳於老朽一些異術,今晚天氣極寒,老朽便助上一臂之力,將河水凍結成厚冰,
朱將軍過河之後,便能夠長驅直入,打敗衛軍和蒙軍,京城中百姓都是無辜者,望朱將軍保全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