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德操臉上閃過幾絲痛苦之色,他此等行為,卻不知道要致使多少人犧牲。
朱嘯龍單膝跪地:“老先生,若是敵軍投降,在下也絕不殺戮,老先生大概也知道了,當然沈帥有幾次機會攻陷京城,
但他念及無辜百姓,念及城中千百年來的古建築物,才選擇的隱忍。”
“哈哈哈,老朽豈能不知,走咯,祝願朱將軍旗開得勝。”上官德操話罷,便轉身而去。
有幾位軍卒追了出去,卻轉眼便不見了蹤跡,上官德操彷彿憑空消失了一般。
大帳外,陸續有沈家寨的後生進來,稟告南河上的冰越來越厚,已然能夠暢通無阻的行走。
“神人,真神人啊!”衛飛對著帳外長嘆。
昔日衛家王朝,衛政若是聽進去了上官德操的話,何至於會讓白震謀權篡位。
“眾將軍,馬上集結人馬,到軍營外待命,本將軍今夜將與眾將士一起,去襲擊衛軍和蒙軍大營。”
朱嘯龍扔出了一道將領,眾將軍也是領命而去。
大帳外,寒氣襲人,漆黑如墨。
北風仍然呼嘯著,使得寒氣更是囂張。
為了使得馬匹在冰上行走不打滑,朱嘯龍先是命令一千軍卒,在河面的邊上,鋪上了草墊子。
朱嘯龍立於岸邊,發號施令。
便在這一刻,欒城卻是抓了一人過來,扔到了眾人的面前。
眾人望了過去,正是京南府州府方季。
方季與餘家後人餘快會晤,其實並沒有瞞過欒城的眼睛。
“方大人,沈帥帶你如何,你心裡沒有數嗎,你為何還要與敵軍勾結,陷義軍於不利。”朱嘯龍在寒風,也是寒意凌然。
“爾等叛軍,又豈是衛軍對手,方某這是順勢潮流。”方季放聲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