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過茅山道士,他說這世上是有輪迴的,我都說了這麼多了,你們也沒出來看我一眼,你們是去輪迴了嗎。”
一口氣將罈子裡的酒喝光,隨後道,
“我走了!”
語落人空,只有那九柱清香還在冒著煙,那個空了的酒罈子還放在那,似是等著人來繼續提起它,訴說往事。
……
“師父,我又要走了,我想去追尋前路。”
“去吧,雛鷹不經歷練是飛不起來的,雄鷹的領地就是天空,你即使雛鷹也是雄鷹。
我老了,沒衝勁了,可你還年輕,做你想做的事吧。”
“化勁者,人身八萬四千勁,一羽不能加,蠅蟲不能落。”
“師父,我已經,是化勁了!”
看著張玄的背影,聽著他說的話,尚雲祥感覺他頭一次這麼開心,哪怕他自己突破化勁時也沒這麼開心過。
“爹,他還會回來嗎?”
“女兒,他是武道真種子,回來,不回來,重要麼。”
……
尚家,再無聲響。
再次踏出保定城,張玄感覺天之大無處不可去。
這次他還是徒步,騎馬還沒他跑得快。
他的第一站就是任家鎮,另外幾門橫練他期待很久了,若是都練至圓滿,不知能否硬扛這個時代的炮彈,他很想知道這個答案。
……
任家鎮外,張玄看見整個任家鎮度喜氣洋洋的,掛滿了紅布,這讓他有些疑惑,隨手扯了個人問了才知道,原來是任發女兒任婷婷要成親了,不過這和他沒多大關係。
義莊外,張玄敲響大門,不過讓他有些意外的是,
“別來了,張玄不在,還要我說多少次。”
‘額!’
“文才,我是張玄,快開門!”
門裡文才的聲音讓他有些錯愕,不過他還是趕緊道。
聽見他的聲音,義莊大門頓時洞開,
“咦,張玄,你多久回來的?”
文采鑽出來,好奇道。
“剛到任家鎮我就來義莊了,你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