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玄想起剛才文才說的話,好像和自己有關,讓他忍不住問道。
“哎呀,先進來吧!讓師傅和你說。”
文采不作答,反而拉他進去。
見過九叔之後他才知道,原來自他走後,那任婷婷曾數次來義莊找他,最近一次就是幾天前。
可這讓張玄十分納悶,他自問和任婷婷並無關係,她來找他作甚。
這沒頭沒尾的,他也想不明白,乾脆就不想了,轉頭向九叔問道,
“九叔,騰騰鎮在哪?”
“騰騰鎮啊,那裡面全是殭屍,你問這幹嘛?”
九叔有些好奇,
“我聽別人說過,所以有些好奇,想去看看,而且我的實力你是知道的。”
九叔一想也是,乾脆就告訴張玄在哪了。
寒暄了一會兒,張玄就向九叔告辭,他還要去任家,看看他們找到了幾本橫練功法。
來到任家之外,他看見裡面駐紮著軍隊,便有些好奇,但旋即一想,應該是任婷婷她老公帶來的,不然依著軍閥的性子,可能任家的婚禮也辦不成了。
他小心潛入進去,找到正在忙的任發,
“任老爺,我來取功法了。”
乍一聽見聲音的任發嚇了一跳,瞧見是張玄才鬆了口氣,不過他的舉動令張玄很是奇怪,先是把頭朝這外面探了探,瞧見沒人再把門關了,然後才道,
“張玄小師傅,你是多久回來的,沒人看見你吧?”
“我剛到,怎麼了?”
“那就好,這是剩下的兩門功法,其餘的不是沒有訊息,就是騙局。”
一邊說著,一邊遞給他那兩門功法,他接過粗略一看,可這任老爺又催著他趕快走,不要久留,這就跟讓他感到奇怪了。
不過聯想到文才九叔的話,再加上外面那些大頭兵,他心中有了猜想。
“任老爺,任小姐的婚事是不是有問題?我之前說過,任家有難,只要我能幫上忙,那我就絕不會袖手旁觀,現在可以和我說說是怎麼回事了嗎。”
“這…”
看著這幅他不說張玄就不走的樣子,他終於說出了實情,
原來,這狗血事件和他想的差不多,一個小軍閥的公子看上了任家,對,是任家,任婷婷只是個添頭。所以任婷婷三番四次去義莊問他在不在,任發因為知道的多一些,怕他敵不過子彈,所以給了功法就讓張玄趕緊走。
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之後,再聯想到任發的態度,
“任老爺,我會試一試,如果事不可為我不會牽連到任家。”
說完張玄就溜了出去,他準備到晚上再過來。